霍修厉在两个人后面坐着,看着都难受,两个都是骨头硬不低头的主,要是这样僵一学期,他(tā )们受得了,自己也受不了。
迟砚放下笔,心里打定主意,这周必须结束冷战。
有些同学啊,学(xué )习态度特别不端正!许先生把孟行悠的试卷抽出来,放在投影仪上,恨铁不成钢地说:一个好(hǎo )好的作文题,你就算写口水话都比这样敷衍老师强!
孟行悠拿上东西作势要起来,脸绷着:你(nǐ )再这样我回去了。
迟砚对着试卷,十分钟过去,一道题也没写出来,他心烦地转着笔,余光瞥(piē )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,烦躁感加剧,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。
孟行悠接过来,这种事她早就干习(xí )惯了,觉得问题不大,只是看迟砚抵触成这样,觉得挺有意思,顺嘴一问: 你刚刚怎么喂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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